什么,但元清晚没有给他机会,端着药碗想要一口气将药喝下去,可药入口,元清晚便吐了出来。
她只一心不想夙北陌照顾,全然忘了这药是极其烫的。
这一吐便吐了夙北陌一身,偏生今日夙北陌穿了白袍,格外地扎眼。
元清晚装作不在意:“为何不将汤药如此烫口的事情告诉我?”她一怔,怀疑的目光投向夙北陌:“兴许,你是故意的?”
“不是。”夙北陌老实巴交地解释,“是阿晚你不曾给我开口的机会。”
原是如此,元清晚再次抿唇不语。
“你不肯原谅我?”
元清晚不理会。
“若是我肯解释呢?”
元清晚依旧不理会。
解释便是掩饰,掩饰便会成为事实。
先前的事她有想过要夙北陌解释,但天不遂人愿,夙北陌不愿解释。如今夙北陌想解释眼前的事情,可她却已经不想听任何解释了。
元清晚危险地眯起了双眸,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阿晚,我只是在中途之中偶遇到了那陆芳,她说过陆丞相让她给我稍几句话……”
“你与我解释这些作甚?”元清晚横眉冷对,“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生了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