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我差点儿忘了正事。”夙北陌说道,“明日父皇准备的骑射你来不来?”
元清晚其实是想去的,但一想到她需要面对夙北陌,又可能被陷害,到时候依旧可能会被夙北陌搭救。
她忽然不想去了。
“不去了。”说罢,元清晚一惊,她竟然将话这般轻易的说出来了。
听得身后的轻笑之声,元清晚简直恨的牙痒痒,她又恢复了平静,认真吃着碗里的粥。她不能言语,又见红杏站在她的一旁,很是辛苦,便朝着红杏使了个眼色,示意红杏可坐下。
可红杏却是摇了摇头,不肯坐。
“阿晚,你可以不理会我,但我还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的。”夙北陌声音带着笑意:“父皇说,上次你表现的极其不错,所以你如今在必去之列。”
元清晚僵住,她很想反驳,可已经自己打脸了一次,不能再打第二次了。
元墨坐在夙北陌的对面,要的是与夙北陌一模一样的粥,所以此时微妙的三人所用也都是一样的。
可元墨如今方才发现,她似乎完全插不进元清晚与夙北陌之间,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夙北陌对元清晚那般的好。
明明对她这般冷淡。
她之前晓得元清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