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可是感染了风寒,奴婢身为他的贴身婢子,势必是要一同回去的,马车怕是坐不开。”红杏也算是壮起了胆子。
“你是让我行走,而你……”元墨气的说不出话来,偏生元清晚这个嫡子与夙北陌二人在此,他们都未曾说什么,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什么。
“阿姐,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虽然红杏这丫头的话乍一听很是不中听,但若是仔细听听,还是有道理的。”
元墨愈发气愤,煞白的脸却又逐渐变成了红色,似乎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她将目光投向了夙北陌,可夙北陌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只对元清晚说道:“阿晚,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见她在夙北陌心中的地位高过了元墨,元清晚不知怎的,心中又舒畅了许多。
她依旧装着高冷,但好歹是摇了头,予以回应。
“那便好。”夙北陌有些不满,“早上你连药都未喝便出了府。阿晚,你太任性了。”
可能她真的是有些任性了,医者不医己,元清晚也未曾去试她自己的脉象,被夙北陌搀扶着朝着楼下走去,而红杏紧随其后。
“少爷,您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她故意说出这些话,只是她也看出了元墨对夙北陌的感情不一般,既然元清晚想要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