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乎唾手可得的一切。
怎的能不动心,怎的能不心痛。
“夙北陌。”
元清晚直接呼了夙北陌的名字。
见夙北陌抬头朝着她看过来,元清晚便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投向他:“我收回之前的话。”
夙北陌挑眉:“哪句?”
“如果我是女子不会喜欢你那句。”元清晚一字一句道:“倘若我是女子,一定会因为你而心动,恐怕这世间很少会有女子不因为你所做的这些事情而心动罢。”
是啊,她对夙北陌的感情应该便是传说当中的情爱了。
她只能将这份心意以这种方式说出来,因为她晓得,她现下不会谈情说爱,因为她依旧不愿相信任何人。
说出来便好了。
“当真?”夙北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元清晚一笑,随后道:“开个玩笑,左右我不是男人。”
她说完这句话,晕眩感传来,好不容易抓住了马车上的桌面才将这种感觉缓解。
五脏六腑都是痛的,“这毒发作了。”
元清晚直接去探夙北陌的脉象,方才夙北陌并未察觉出她这是什么毒。
她虽然比不得夙北陌的医术,但说不定她瞎猫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