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小铺子怕是开不下去了。”
“我会保证,你们这铺子没有任何的问题。”元清晚将郎中的手推开,随后她道,“我必须要去找他。”
那匕首之事元清晚也得弄清楚。
郎中犹豫着。元清晚道:“人命关天,我晓得我的毒还没有解。”她见郎中的眸光有所松动,便继续说道:“医者仁心,莫非你当真眼睁睁看着别人那般差点儿死去么?”
“可你如今……”
“我无碍。”元清晚蹙眉,她道:“我身子我晓得……”她重重咳嗽起来,用帕子捂住了嘴,元清晚拿过帕子,她垂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帕子之上有一小摊黑色的血。
元清晚将帕子握在手中,不让郎中看到。
“小公子,你可否让我再把一下脉?”郎中适时地提出合理要求。
元清晚捉摸不透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将胳膊伸出去。
郎中把了一会,他抚摸着山羊胡子,叹道:“奇哉,怎的又有了。”
“什么有了。”
郎中踌躇一番,还没开口,学徒便抢先道:“小公子有所不知,你这脉象当真是死脉,但你人偏生活着,如今醒来,怕是脉象也活了。”
元清晚目光深远,她倒是没有因为学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