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很远,元清晚便听到杨珍珠刺耳的笑声,她紧蹙眉头,推开了杨珍珠的房门。
“杨姨娘,红杏呢?”
此刻杨珍珠正抱着小少爷哄他睡觉,见元清晚前来,不由得一怔,笑容也逐渐消散:“少爷。”
“我问你,红杏呢?”
“红杏?”杨珍珠转动着眼珠子,良久她才像是倏然想起一般:“你说的是那个婢子?”
“她在哪。”元清晚冷冷道。
杨珍珠这模样摆明了是恃宠而骄,说是母凭子贵,也确然如此。
如今有了儿子,心心念念地自然是如何除去她这个心头大患。
“少爷,你那婢子两日前竟然趁你不在,跑出了你的院子,恰好赶上我外出回府,她竟然冒冒失失地将我撞倒在地。”杨珍珠甚是委屈:“原本我是不想同她一般见识的,可一想到若是当时的我怀有身孕,岂不是糟糕?更何况,她是一名婢子,这也算犯了元府的规距,我怎么能不惩罚她?”
“红杏是什么人我晓得。”元清晚倒也不客气,直接坐去了木凳上:“若是她当真冲撞了姨娘,也是姨娘不对在先。所以姨娘最好保证她安然无恙,否则,我身为这元府的少爷,也是有权利提醒父亲对姨娘用家法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