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起来,若是旁人看到,怕是会认为我在故意欺负你。”
“哥,你便帮帮我吧,我日后哪怕给你当牛做马都好,你便同父亲说一说放过母亲吧。”
“好吧。”元清晚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虽然如今元曦舞的演技的确是比以往好了太多,可百密一疏,她始终无法遮掩她眸子中的滔天恨意。
只是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见元清晚朝着元仲的书房走去,元曦舞才站起身来,弯腰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露出了冷笑:“元清晚,这一次,定然会让你身败名裂,再也没有回头路。”
元清晚走到元仲书房之时,元墨也正好在,她看元墨与元仲二人有说有笑,约莫是因为元仲晓得元墨去了尚清阁才会对她露出身为父亲的笑容罢。
元清晚走进道:“父亲与姐姐这是在说什么呢?如此好笑?”
元仲看到元清晚时笑意渐深,“清晚坐下。”
元清晚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她暂且将元曦舞拜托她的事撂到一旁,反而说起了杨珍珠趁她不在惩罚了红杏的事情。
是的,那件事她一直没有忘记,仇不报,无心其他。
“父亲,红杏白白受了苦,不知我可否像杨姨娘讨要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