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又怎么可能去故意得罪玄烨呢?
树丘将元清晚送到二楼石阶前,便止步不前了:“元公子,阁主说了,除了你今日谁都不见。所以阁主还要拜托给你。属下定然会报答你。”树丘对玄烨可谓是极其忠心了,明明是玄烨需要她,却要交给树丘来报答。
“不必,让你们阁主自己报答吧。”
元清晚朝着二楼而去,因为袍子有些长。便是拖地的,她轻轻抬起一些,听得身后的树丘大喊着:“元公子,你是不是穿错了别人的袍子,太长了。”
树丘真的是喜欢作死,元清晚转头:“闭嘴!你不说话,无人当你是哑巴。”
玄烨并不在他的房间,但是他的那张面具却摆在桌上。元清晚拿起,手指轻轻在上面摩挲着。
“你来了?”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元清晚转过身去,却始终不见人影。
“阁主,你在哪里?你这样捉弄我,便忒不地道了。”
“你骗了本阁。”
声音由四面八方传来,原本还很是敞亮的房间之中倏然暗了下来,如乌云蔽日一般。
元清晚观察周遭,她坐下身子:“我如何骗你了?阁主做人可莫要忒不厚道。”
“你昨日未来,前日也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