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会把你家主子怎么样的,他们的关系可是好过了你我的想象力。”
红杏撇了他一眼:“阁主?是尚清阁阁主?”她又道:“你又是什么人?”
树丘当即捂住红杏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说话可悠着点儿,这么多人,我们阁主可不想被人晓得他的身份。”
可如今显然为时已晚,很多人眼巴巴看着他们。
树丘放开了红杏:“都怨你这个大嘴巴,现下好了。”
红杏也是气的不行,她反驳:“我怎么晓得,谁让你不提前说?”
“……”
元清晚与玄烨二人来到现下尚且算得上清净的河边,过会儿便会有人来这里放河灯。
“果然是你,阁主。”
玄烨也不再反驳,可是他却始终不曾摘下面具:“嗯。”
“既然你已经可以以这身打扮出现了,为什么还不肯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呢?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模样,因为你太像一个人,若是不让我死心,我是不会心安的。”
“你说夙北陌?”
“原来你晓得,看来真的很像了。”
玄烨没有搭话,他看着河中之水,天色黑,可是里面少于的几盏河灯也算是能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