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不想同你一起前去。”
元清晚看到红杏那般不喜的模样,她终究还是为红杏解围道:“罢了,红杏,你过来一起坐马车吧。”
树丘很是失落,他竟然在这里直接便跪在玄烨面前:“属下无能,阁主责罚吧。”
他应是吃准了红杏终究会心软,所以才故意这般做。
“你干嘛要这般认错啊,你又没错。”红杏打了打树丘的背。
“我不能成功地将你带走。”
元清晚眼睁睁地看着红杏这傻孩子改了主意:“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吧,马车车厢虽然大,但如果坐四个人还是会很挤的。”
树丘忍俊不禁,他当即站起身,还不停地夸赞红杏:“你真是一个乐于助人,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红杏一笑,她摘下了面具:“太闷了,反正今日到此也算是结束了,我便不戴着了。”
她的脸已经像红透了的柿子一般,能不热么。
元清晚微微张嘴,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如今不敢随意说话,一句话便有可能让一旁的玄烨不开心。
元清晚与玄烨二人上了马车,马车之上虽早便备好了糕点,可已经凉透了。
“如果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