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乌青不回答她的话,她便又嘲讽一笑:“怎么?你说不出来?待客之道对基本的便是要对客人有礼貌。即便红杏先对你没有礼貌在先,但是我却觉得她的话是对的。”
红杏在元清晚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裳:“少爷,还是算了,莫要因为红杏而与他人伤了和气。”
元清晚将她拽了出来:“你不必如此害怕,谁也不能比你高一等。”
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那些坐落在尚清阁一座座的小房子在众人眼中已经逐渐淡去,眼前似乎只有元清晚这般强势之人。似乎天地之间便没有值得她怕上一怕的。
乌青自知理亏,她垂头:“是属下之错,阁主回来自会前去请罪。请元公子放心。”
她不是那个意思啊,她不过是想要与乌青讲道理。却不曾想到乌青竟然会将这些话放在心里。
乌青转身便离开,元清晚一时忍不住追上了乌青,伸手便去抓她的衣裳:“你等等。”
谁知乌青的衣裳布料委实是太过于脆弱,元清晚不过这样轻轻一碰,便破掉了。
露出了乌青藕臂之上的刺花。
元清晚垂头:“抱歉,没想到……”
“够了!”不知树丘何时走到元清晚的身后,他将元清晚拉开,往后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