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这般诬陷我。”
杨珍珠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随后她低泣道:“若是如此,那我又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老爷面前啊。竟然愚蠢到这般被人冤枉。”
在场人傻了眼,谁都没有想到杨珍珠竟然会上演这么一出,更是无人晓得,她这么一出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元清晚翻了个白眼,她委实是不曾想到,杨珍珠的演技竟然如此拙劣。
“杨姨娘,清者自清,你不该坚信这个道理么?若你是清白的,在场之人这般多,大家自有判断。”
杨珍珠闻此,愈发心虚了,她尴尬一笑:“当然,清者自清。”
元清晚倏然开口:“阿水,将你的话如实到来。”
阿水缩了缩脖子,她不敢去看杨珍珠几乎要吃了她的眼神,只垂头道:“奴婢的确是受了杨姨娘的指使才会去做那样的事。否则,奴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子,又怎么可能会生心思主动加害与赵姨娘阿?”她猛然磕头,希望在场之人能够相信她的话。
“一派胡言。”杨珍珠气的想要上前给阿水几个巴掌,却被元清晚开腔拦住:“杨姨娘,都说了清者自清,你如此迁怒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迁怒?分明是她诬陷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