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点头:“听说过。”
听说过便能认出来?果然是人才。
“你是……”看来玄烨猜测的果然是对的,花流年有些不确定地停下了脚步,同样在打量着玄烨,在识不出对方的身份之时,他也不敢去随意地去做什么突兀之事。
“他是谁你不用管,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元清晚不怕玄烨将名讳说出来,可是她怕灵酒会不跟他们走。
花流年将头上的发带抽离,在元清晚眼前晃了晃:“这个送你。”
她要一个发带做甚?
元清晚不由得蹙眉:“我不需要这个,我要这个没什么用。”
“这是我夫人的物件……”
死人的?元清晚不由得恶寒,看来灵酒说得果然没错。花流年此人分明已经不太正常了。竟然将死人的东西送给一个不熟悉的活人。
“既然是令夫人的东西,我自然不能夺人所爱,这个还是您自己留着比较合适吧。”
便是这么一句话,便刺激到了花流年:“你不要?你为什么不要?我待你这般好,这个都送你了,你敢不要。”
玄烨执剑便朝着花流年攻去,可即便花流年现下神志不清,却也是个内力身后之人。与玄烨对打,竟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