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你看这个是格外的不错吧,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好看。多少人眼中有多少的特殊事情,你觉得难看的,可能正是旁人眼中值得欣赏的东西。”
“可是,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始终都未曾发现这张画究竟好看在哪里了。”
元清晚付了银两,便将画卷了起来,装起带走:“反正你们也欣赏不了,这张画,还是我自己收藏着吧。”
“我也觉得这画很是不错,再画一张吧,我也想收藏起来。”花流年主动说。
他其实比灵酒心思更深沉一些,因为他能够懂得元清晚更想要的是什么,而灵酒却不能,灵酒只是顺着他自己的心思。
“原来你也能够欣赏得来?”元清晚很是惊喜,她便拉着花流年重新坐了回去:“老板,劳烦您再花一张。”
灵酒颇为别扭地也坐过去,之后他也说:“其实仔细看看这画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虽然比我亲自画的要差一些,但是勉强能够算你合格了。”
灵酒是故意的,这些元清晚当然清楚,她笑了笑:“既然也喜欢,那老板便再画两张吧。”
“你们是难得的能够欣赏我的画的人,所以这两幅便再只收你们二两银子。”
“多谢老板。”元清晚将二两银子塞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