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依旧是按照之前约定的那样,公平对比,赢得便抱得美人归,输得只能退出了。但是这只能是你我之间的斗争,可不能你我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却被其他人白白捡了便宜。”灵酒说着,话题便自动跑偏了。
“好,不能被别人捷足先登。”花流年愿意同灵酒一赌。
他们之间也的确是配得上这样赌,否则便是真的头破血流,也不会有人放弃。可是终究只是他们之间的事,再也容不得再多出一个情敌了。
二人如此商讨着,元清晚却发现他们没有跟过去,无奈之下,元清晚只得主动折回来,“你们两个作甚?莫非你们两个大男人也日久生情了?”
“一派胡言。”灵酒冷哼一声。
元清晚不理会他的小脾气,她惊喜地说着她想要说的事情:“我发现了一个宝贝老板。”
那是一个画手,可是他所画的都是一些抽象画。
元清晚拽着二人走过去:“老板,为我们三人共同作画一副。”
如今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全部要仰仗着万家灯火,与那些卖灯笼的摊子才能讨得一些光亮。
如何在这种情况之下作画呢?
花流年也觉得有趣,他道:“老板可需要借助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