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也想不通这其中的条条框框。
“花公子,你当真愿意如此帮助我们?”
若是灵酒便也罢了,可是让花流年如此帮助,总觉得心里像是有个疙瘩,怎么都不舒服。
“晚晚,你如此偏心。若是我说这些话,你定然是早催促着我去了,可是花儿这样做,你便一直担心他。”
灵酒此番吃醋的模样,让元清晚哭笑不得。她道:“是啊,我便是关心花公子,他向来善解人意,你应该做不到吧?”
灵酒因为元清晚这一问,浑身哆嗦了下,之后才抬起下巴:“你忘了……”
就知道。他又要提那件事。
“元公子倘若觉得有什么负罪感,便不必介怀,是我甘愿帮助你的。何况,只不过是与丞相谈生意,没有任何损害。”
和丞相谈这种生意,不晓得究竟要付出什么,更何况,花流年与她的关系并没有相近到这个地步,所以她并不想让花流年这般付出。
“好,若是不成,花公子便不需要太过于忧心。我成日里在这都城之中,只是听那些大人们的讨论,便晓得那丞相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他野心大的很,很是不好算计,酷爱金钱权势,还有他的那个女儿陆芳。”
“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