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元清晚开门见山,直接说了:“灵酒他没有事?”
花流年抬了抬头,望着天上不断下的雨水,良久他才继续说道:“看起来没事,但是他的身子奇怪,我总觉得我们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自己的身子了。”
花流年对于灵酒的了解却是颇多的,所以此刻在花流年说起这桩事,所以她在看花流年的时候不由得便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是如此,不知灵酒究竟为何会如此奇怪。”
花流年点了点头:“嗯,是奇怪。”
良久,元清晚都没有继续回话,等到花流年再看她的时候,她方才说道:“花公子。灵酒不能出事,想来你与他是如此不错的朋友,定然也不希望他出事。咱们得想法子救他。”
花流年的性子是她所欣赏的,虽然有他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似乎不会趁人之危,所行所做之事都是君子之事。
如此想来,元清晚便有些欣赏花流年了。
“我已经想到了结局。”花流年说:“灵酒不能再受伤了,这几日我要在他的身边保护他,若是一不小心,便可能因为那些伤而伤害到他。”
他如今身上的伤并不简单。
当真如此?元清晚一时哑口无言,之后她便看着花流年,她至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