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年尚且记得,当初他中了毒,若不是灵酒,他应该死了。
“希望吧。”
花流年倏然想到:“灵酒的血,你取了她的心头血……”
元清晚晓得花流年究竟在想什么,她直接打断:“那血我不用。”
她要让他活着,所以她生或者死便无所谓了。
元清晚无所谓的笑了笑,之后她便继续说道:“所以你便莫要提那血之事。当我求你如何?”
她头一遭如此卑微地同花流年交流,因为她不想让玄烨晓得,最后将药给她。
元清晚倏然想要站起身来,玄烨生怕她再次受到什么危险,便吩咐苦刻去帮助她。苦刻早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一直都在考虑元清晚是否真的如同他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又想倘若元清晚当真同花流年离开了,他们阁主又该怎么办。
苦刻道:“娘娘,您便莫要离开了,您离开了,皇上怕是不知如何生活了。”
元清晚只是勾唇一笑,之后摆了摆手:“他如何不能生活?”元清晚瞥了苦刻一眼:“他如今美人在侧,应该过得很是惬意吧。”
元清晚望着门外,或许他当真没有太过于在意她吧。
苦刻最后又说道:“皇上不会是那样的人,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