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流年一同离开的,来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了元清晚:“花公子去哪里了?他不是同您一起了么?”
元清晚干生生一笑:“我让他离开了。”
“为何?若是花公子离开了,日后您要如何离开?”
这些根本不重要了,元清晚摆手一叹:“无碍,我不会再想着离开了,所以这桩事,莫要再提起了。”
苦刻依旧是不愿意相信,而且她如今不想让元清晚留下了,因为她清楚,留下约莫对于元清晚来说便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折磨,与其如此,不如让她更快乐一点儿。
“主子,倘若您想离开,属下帮您。”
“不必了。”元清晚的指尖泛白:“左右要死,与其死在荒郊野岭,不如死在这个地方。”
她所说之话句句属实,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如今却倏然想通了,这不足为奇。
元清晚盯着苦刻看,良久之后,她轻声笑了笑:“其实,你不必想其他。此番是我自己要留下来。明日……”她叹了口气:“明日,我这殿上便不会如此沉寂,会变的热闹起来。”
苦刻依旧是不解,但是她却又清楚元清晚说这些都是有因由的,所以也不曾多问什么,只是看到元清晚吐出的那一大摊血,便退后两步:“属下先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