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难得的晴空万里。
这几日夙北陌可谓是公务繁忙,若非是得空,便是一整日,元清晚也难寻得他的踪迹。
可好便好在,无论他忙到什么地步,始终都会来她这里,给她一些安慰。
元清晚正在与苦刻一同学习着刺绣。
她生来便是一个容易急躁的性子,若是论起头脑亦或者是武力也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可若是女红,她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彼时,她正将一对鸳鸯绣成了鸭子,可偏生连同这鸭子她都是绣不好的。一双柔荑如今已是满目疮痍。
苦刻有些心疼,她想要将元清晚的刺绣夺过去,却被元清晚躲了过去:“我这刺绣谁也夺不走,如今却是无聊的很,除了能练习下这女红,当真是无事可做了。”
“可是您的手……”在苦刻踌躇之时,不知元清晚究竟从哪里提溜出了一个医药箱,随后便拿出了药,将她手上被针扎出血的地方包扎了起来。
之后便笑了笑:“你们尚清阁的人也当真是厉害,便是文武双全。若是能够在尚清阁待上一阵子,岂非便是能够仗剑天涯了。”
苦刻便是那种十分认死理之人,听到她的一席话,苦刻便又忍不住了:“娘娘,您切莫这般自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