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迅速闯入了元清晚的殿内。
这一别便是八九日,说不想念全然是假的,因为想念元清晚的缘由,夙北陌夜不能寐,双眸生生熬出了很多红血丝。
“阿晚。”夙北陌不顾其他人,直接上前两步便将元清晚拥入怀中,他的力道大的很,仿佛要将元清晚揉入骨头里。
“好了,再这般抱着,我就要被你闷死了。”元清晚温柔地拍了拍夙北陌的背,当做安慰之意,她是真的觉得有些对不住夙北陌,因为她的原因,才让夙北陌等了如此久。
花流年有些尴尬的将头转向一旁,眸中满是落寞之色。
“你是她的夫君?”
月华忽然出此一问,元清晚还未来得及解释,夙北陌便蹙眉,他将月华上上下下打量一通,之后冷笑道:“你便是灵酒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这话用的不是疑问,而已经是笃定。
元清晚听这二人若是再这般交流下去怕是会打起来,便当即笑着转移话题:“管他谁与谁,今日既然在这里相见了,日后便注定要长久相处的,莫要这般箭弩拔张。”
月华邪邪一笑:“你这夫君配不上你。”
元清晚心头一跳,月华这样说,摆明了是让夙北陌生气,若是她不管不顾,怕是会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