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元清晚没好气的将药扔给了月华:“这药你自己涂抹吧。我说的话,你自己好生的想一想,兴许想多了,你便可以想明白。”
月华望着元清晚的背影,像是魔怔一般:“没有人敢同我说此话,你是第一个。”
元清晚不屑地切了一声,觉得月华笼统不过没有见过几个人,即便是有人想要同月华说这些话,说不定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元清晚背对着月华,良久之后她笑了笑:“月华,定然是没有人同你说过的,你有的时候当真是有些欠揍的。”
若不是看在灵酒的面子上。她怕是永远不会同月华这种人有任何的交集,想到灵酒元清晚的心口处便又是一种刺痛。说不定眼前的月华是这种德行。便是灵酒派来惩罚她的。
想到这里,元清晚苍凉一笑,若当真是如此,她便认了。
这么久,对于灵酒之事。她始终是无法介怀。若非当初她去灵陵国,灵酒如今定然还在灵陵国过着他衣食无忧,唯他独尊的好日子。跟着她却连同一日都未曾太平过,最后还因为她丢掉了性命。
这个世间,所有的都算得上身外之物,唯独人命,人命不是什么身在之物,没有比那个更重要的物件。
可是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