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之不得,他再次看了元清晚一眼:“谢娘娘。”
元清晚对公公一笑。她认为这公公所感谢地约莫是她没有追根究底地去问究竟是谁。
她自然是想问的,但是公公的嘴巴严实的很。他既然不肯说,元清晚自然便也不再多问。
因为她大抵猜到了究竟是谁。
公公依照指示将夙北陌所有的物件摆好,之后朝着元清晚弯腰:“娘娘,奴才告退。”
“嗯。”元清晚挥了挥衣袖,良久之后夙北陌走了进来,元清晚问道:“皇上,方才公公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嗯?”夙北陌挑眉,似乎不知究竟是什么奇怪之话,却听元清晚说道:“你当真不知?”
“不知。”
元清晚又笑了笑,觉得夙北陌有些好笑:“公公说的话,定然是你吩咐他说的吧?在我看来,一名宫人断然是不会主动说出这种话的。”
“他说了什么?”
元清晚蹙眉,良久之后摇了摇头:“也没什么,既然你不晓得便算了吧。”
夙北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良久之后他方才揉了揉额头:“娘子当真是没有什么话要说?”
元清晚依旧是摇头:“没有。”
殿中着了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