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便算了。”
这个时候。红杏与苦刻也走了进来,看所有人都已经收拾好,元清晚道:“今日既然皇上也同我们一同前去,便走宫门吧。”
她看着月华换回了正常的衣裳,正踌躇月华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浑水摸鱼地成功离开这个地方。
“相公,我有一事相求。”
夙北陌挑眉:“想都不要想。”
“我还未说是什么事……”
“不必说我也晓得,你不过是想要月华同你我一起坐宫撵,他的身份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那你说他怎么才能蒙混过关?”
夙北陌如今也脱下了龙袍,这般衣裳在宫中太过光明正大也不好,再跟着一名贵公子,随便是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跟着便是。”
“你不怕闲言碎语?”
“我从来不在乎那些,左右那些话不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同样不能将活的说成死的,既然是如此。为何要在意?”
夙北陌将此话说的很是有道理,元清晚忙不迭地点头。她始终被局限着,现下听过夙北陌的提醒,她倏然醒悟。夙北陌便是这南浔的皇上,皇上便等同于主宰。只若没有什么二心之臣,便不会有人敢对夙北陌质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