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的确是待红杏太好,好到现下稍微对其有一些不满,她便会不舒服。
元清晚揉了揉额头,良久之后她才继续笑了笑:“是我的错,只是有些话不应该说。”她伏在红杏的耳边说道:“红杏,在说一些话的时候,你应该多想想究竟该不该说。他不能同我在一起,你若是强行将他本来不清楚的心思说出来,说不定会让他真的将一种感情说出来。你有没有想过,他对我当真是那个感情,要怎么做?”
“当然是拒绝。”红杏歪着头说。
“可你分明便是晓得,他性子原本便同旁人不同,若是他想要的得不到,你应该说能够猜得到后果。”
良久之后,元清晚才继续说道:“所以,红杏,在于月华交流之时,要考虑的东西总归是要多一些的。”
红杏终于清楚了元清晚的良苦用心,她若有所思地点头:“娘娘,红杏晓得了,娘娘便莫要再生气了。”
“没有生气,只是想将这个情况说一下。”
红杏终于笑了,她道:“娘娘,终究是红杏的错,红杏定然不会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了。”
她向来心直口快,所以说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元清晚与红杏相处了如此之久,所以她最是清楚红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