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告诉夙北陌的,所以才说了出来。
“说来听听。”
元清晚将那女子描述了一番,可是在说到车夫的时候,声音却是戛然而止,她有些不知如何形容了。夙北陌看出了端倪:“可是遇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了?”
“嗯。”她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趴在夙北陌的腿上:“是难以置信,所以我便是到了现下还是不愿意相信。”
想了许久,元清晚:道:“我好像看到灵酒了。”
夙北陌直接否定:“这不可能,他的确是死了的,如今尚且在黄陵之中。”
“我也晓得,可是那眉眼之间却是极其相似的。红杏也看到了,她可以为我作证。”
元清晚心尖儿颤了颤,她见夙北陌陷入沉思之中,又说了句:“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人便是灵酒,灵酒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装成那般模样,便是连同我都要隐瞒。”
“这也没有可能,灵酒可是那种任由人欺负之人。”
“不是。”
“他是否见到你便极其热烈亲近?”
“是。”
元清晚的声音愈发的小,她明明也清楚,可是便是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答案之前,她只想要尽快地将这些给确认。如今确然了不是,却难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