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流年向来都是君子作为,听到老板娘如此说,他便让出了一个位置:“老板娘请便。”
他将画像卷起来再次放了起来,看着老板娘。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开门的正是元清晚。在元清晚看到花流年的时候,先是一怔,之后她便诧异地问道:“你怎的来了?”
花流年笑了笑:“怎么?我不能来?”
老板娘看到他们认识便也放心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元清晚透过花流年看了看周遭,发现前来的只有花流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失落。
“快进来吧。”
元清晚将花流年拽到了厢房之中。此刻月华正在用膳,他本沉浸在于元清晚独处的这几日当中,无法自拔,很是开心,可是看到花流年,他阴沉下了脸:“不是说不来么?”
“没办法,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说人话。”月华有些烦躁。
“皇上让我来的。”
元清晚一怔,喃喃道:“他,晓得了?”
“不是,我只告诉皇上你是有事需要处理,未曾说过你有什么事情。他只是怕你会出什么问题,才让我前来。”
元清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