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流年道:“没事,臣只是在想这人皮面具原本的主人应该也是高兴的了。”
“何出此言?”
“被娘娘佩戴在脸上,本该是最大的殊荣。”
这哪里是殊荣?人家的脸皮都没了,哪里还顾得上这所谓的殊荣?
元清晚觉得好笑,她倒是未曾想到,花流年竟然也会变得如此幽默,明明便不该是如此的一个人,却又偏生变成了如此。
“走吧。”
确认万无一失之后,元清晚便率先走在前头。
花流年道,“可需要乘坐马车?”
“不需要,我觉得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本来便是打算多散散步,如今我的毒蛊终究是解了,自然是需要多锻炼一番的。”
“好。”花流年直接便宠溺般地答应下来,这让月华很是不满:“愚蠢。”
“怎么又愚蠢了呢?”元清晚瞥他一眼:“月华,虽然你如此说我不介意,可是你常常如此说,便是你的不对了。我与花大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乘坐马车。”
他别扭地将头转向一旁。元清晚与花流年对视着面面相觑,不晓得月华这究竟又是因为什么,成日里一副如此别扭的模样。
良久之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