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佞明明长着一张同灵酒一般无二的皮囊,可是看起来却是差了太多。便是身上的那分自信。元清晚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同灵酒有着血缘关系,但是仅仅凭借着这一副皮囊,她便是已经开始心疼了。
元清晚握紧双拳,之后才又继续道:“告辞。”
楚裳却叫住了元清晚,“慢着。”
元清晚暗道不好,她苦巴着一张脸,之后转过身去:“姑娘可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我们谁都未曾做那不诚心之人。”
“我想了许久,无论如何,你必须要选一名男子带回去,否则我便是那不讲诚信之人。”楚裳笑的妩媚:“若是不能,你便莫要离开这里了。”
“看来姑娘这是想要强迫我接受你送的男子?”
当真是将男子当成是随意败坏的物件,元清晚都替这些男子感到耻辱,但是他们却未曾有任何的波澜,想必是平日里受过太多的折磨,也没有什么法子将这些改变,习惯成了自然。
元清晚道:“我喜欢的你又不给,其他的我不感兴趣,你却又要强行塞给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这本身便没有道理,我所说便是道理。”
当真是无比霸道,元清晚勾唇笑了一笑,“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