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附和着指了指月华:“是啊,你太过分了。”
月华不予理会,却将元清晚打横抱起来,元清晚的腿将桌上的盘子都给扫了下去,刺耳的声音传来,盘子便已经摔成了几块。老板娘有些尴尬,她站起身,偷偷问阿佞:“你说,这南浔的东西会不会很贵啊?”
阿佞平日里几乎是不说话的,所以老板娘此刻同他交流,他便全然当做未曾听到。
老板娘叹了口气,看向红杏:“小姑娘。”
红杏也是醉醺醺的,但左右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她动了动身子,尚且晓得不能让老板娘这般触碰她,她打量着老板娘,之后才说道:“有什么事吗?”
“这些盘子值多少银两?”
红杏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我家夫人都已经醉成了这般模样,你却只关心这盘子是否值钱,日后你一定不要说是我家夫人的朋友,否则我家夫人怕是要丢人了。”
“你这小姑娘为何要这样说话?我是你家夫人怎么可能让你家夫人丢人,她从来都没这样认为。”
“她不这样认为,身为她身边的人,我要做的本来便是帮助她鉴别各种不适合在她身边待着的人,所以你若是识趣,还是要尽快地远离我家夫人。即便是你曾经帮助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