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良久之后才又说道:“我只是说一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楚裳蹙眉:“这种问题,日后便莫要问了,若是当真了。阿佞你便莫要留下了。”
对此,阮云玥只能尴尬地一笑,良久之后她又说道:“国师的事我自然会想法子,所以你不必担忧。”
“怎么可能不担忧?”楚裳冷笑:“我等了他这么久,可不希望到了最后他成了旁人的。”
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元清晚有些怔仲,莫要说灵酒会成为旁人的,怕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元清晚之后才又继续说道:“郡主的担心是多余得,我喜欢的只是那张皮囊,若是脱离了那张皮囊,便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楚裳冷笑:“所以你问我要了阿佞,阿佞比国师要好留住一些。”
“是这样。”
现下的目的便是希望楚裳不要晓得灵酒不在了的事情,所以她便低声说道:“既然是如此,便不需要将你的喜欢说出来,我只喜欢皇上。”
月华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握紧双拳,他最是不能忍受的便是在元清晚的口中听到她喜欢旁人的话,所以他宁愿从来没有听过。
良久之后他说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喜欢谁,不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