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是记仇的一个人,难免本宫一不小心便真成了你们那个骚包主人的夫人,到时候你们所作所为,本宫都是要……”她奸笑:“说不来不怕你们笑话,因为本宫便是那样一个人。”
她觉得将平日里能说的威胁人的话都说了,因为她的确是睚眦必报,但是从来都是用在行动上,从来不会像现下这样,只是口头上说说。
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元清晚晓得她是吃错了东西。但是也因为这桩事,她想到了一个妙计。
她倏然关上了窗子,在身上不停地摸索着,终究将她要寻找的东西找了出来,一包银针,她的嘴角终究还是勾勒出了一抹笑意,抽出一根银针:“红杏,我有法子了。”
她若是能怀有身孕,便是慕容卿应该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吧?毕竟她不相信,像慕容卿那样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敢接受一个怀有其他男人孩子的女子。
诚然当真如同他所说,他是爱她的,但是她却也不相信。
元清晚的笑容愈发的邪恶:“元氏独创,一孕孕三年。”
她对于她的医术自然是相信的。
元清晚将银针扎过各个穴道之后,又拔了出来。她让红杏贴过去,她附在红杏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红杏浑身一个哆嗦:“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