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元清晚向来是个护短的,身边之人若是受了委屈,拼着自己同她一起受难的心思,元清晚也不会不管,若是纸鸢对她忠心,纸鸢的家人,她一样会顾及,但如今很明显,纸鸢并不值得她这般对待。
“青黛,你在焰都城,可有亲友?”
站在元清晚身后侍候的青黛似乎没有想到元清晚突然问起她问题来,愣了一下才回答。
“回夫人,奴婢是家生子,爹娘都在王子府中过活,身边的朋友也就府中的丫头,旁的没什么了。”
青黛回答得清楚,元清晚很是满意。
“纸鸢,听到了吗?家中有亲友的并非你一人,你不必用孝心二字来掩饰你的不忠和胆怯。”
元清晚说完,跪在地上的纸鸢面色惨白如纸。
她不敢说自己只是怕死,她也不愿承认,每一次对夫人的躲避,都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恐惧,并非顾念因为远在故乡的亲人。
这纸鸢到底只是慕容卿闹出来的这一场荒唐事里一个同她突然遇上的人罢了,没有什么多言的必要。
元清晚同跪在地上的人挥了挥手。
“你既然不愿在我这房中侍候,我自然是不强人所难的。这些时日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