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所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个什么随意可丢弃的东西一般。
见他不再说羽儿,元清晚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无奈的同他挥了挥手。
“都是些姑娘,你下手倒是轻些。这这些人于我来说并无什么威胁,不必理会。”
白云捱能光明正大的进来,可见是将周围守着她的人都迷晕了,二人说起话来便也没有诸多顾忌。
白云捱心中有许多疑问,不过凉夜漫长,他有许多时间一一问清楚。
“是什么人逼你在自己身上下这般毒药的?”
元清晚身上那些红斑虽没有花斑那般严重,但若是想要痊愈而不留下一点痕迹,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一个女子,若不是被逼无奈,如何会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亏得他当时还为元清晚担心了不少时候,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元清晚这一身医术,若当真是什么病,何须等到他去救她?
元清晚倒是不在意,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大片的红斑,旁人看起来虽有些可怕,但她们见惯了各种疾病的人眼里,这根本不值一提。
“你看出是中毒不难,但你怎么不想,若这毒是旁人下给我的,该怎么办?”
元清晚笑了笑。
白云捱玩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