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卿眼中,一个小小的白云捱,随手便除去的人而已,根本不必多想。
夜枭看着自家殿下,心下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么多年,不管是历经沙场还是官场沉浮,殿下冲动的性子还是改不掉,同皇后娘娘当真是一模一样的。
“殿下,此人不止是个大夫,还是清夫人的同门师弟,是清夫人极为放在心上的人。”
担心慕容卿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夜枭最后一句话说得已是很清楚透彻。
伤了白云捱没什么关系,但若是殿下再次伤了清夫人的心,那清夫人对殿下,只怕当真永远都不会原谅了。
“你是说......灵酒......”
这个从前慕容卿从未放在心里的名字,却在元清晚一次次怨恨的眼眸之中让他记住的名字。那也是元清晚放在心上的人,到如今他还会想,若是当初不错手杀了那个灵陵国的国师,元清晚对他只怕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的冷漠。
如今的白云捱,同当初的灵酒一般,都是元清晚视为亲人一般的存在。
“罢了,此时暂时先放一边,左右一个白云捱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不止白云捱,就算是夙北陌,来了这建城,也是有命来,无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