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三少爷喝醉了酒,带着同桌儿的公子们入了内院,站在那门扉处看了好一会儿姑娘们的舞曲才叫人发现。那牧寒部落来的戈晔王爷年纪不大,同那些少爷们交好,也在同行之列,津津有味的站在那处看了半响,回到了府里便有信向着牧寒部送去,也不知道那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秋言说着,元清晚也冷哼一声。
“这阮氏想要替自家女儿避难,便将京都城里旁人家的姑娘推了出去,她这般作为,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世家,为了这阮宜兰,她也算是豁得出去了。”
虽知道这些高门大院儿里的妇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但亲耳听到这样的事情,元清晚还是有些惊叹。
那些世族门内的小姐们,哪个不是府上的珍宝?平日里藏着掖着都不可给外男看见一眼,连出门都是要带头纱的,如今却被阮齐氏这般算计,与街市之上的戏子同台,事情传出去,日后这些贵女名声都要毁了。
事情若是闹得大些,闹到宫里来,那些人是不敢来烦她的,只是齐妃那里,只怕又要热闹了。
“阮家的大小姐是主母嫡亲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为她百般思量的。”
元清晚笑着点了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