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嘲讽。
“香是你自己准备的,这房门也是你的丫头关上的。本王派人监视你,为的便是提醒你,不要做出些有损我牧寒颜面的事情来,可惜,你长得不算漂亮,连脑袋也不甚灵光,如今的恶果,不过是你自己寻的罢了。”
说着看到阮宜兰依旧紧紧握在手心的玉簪,眸光一闪便抬手将那玉簪夺了过来拿在手中把玩。
“这簪子玉质不错,若是赠与我那侧妃嫂嫂,想必她很是高兴。你放心,既然皇帝的圣旨本王已接下,你这个王妃,我们牧寒部便还是要的,我兄长已有心仪之人,也看不上你是否还是处子,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待到离京那一日,这牧寒部王妃的位置,便还是你的。”
说罢将那簪子收在怀中便抬步离开。
至此,阮宜兰才明白,她已是一无所有,一个破鞋一般的人,连活着都是给人嘲笑的。
房中突然传来大笑的声音,已然走出房门的戈晔也听了个清楚。站在他身边的侍卫有些思虑。
“可要让她永远闭上嘴?”
有的事情传出去只怕不太好听。
戈晔本没回答,只是余光看见地上一滩暗红,便勾唇笑了笑。
“不必,从今日开始到离京之日,这院子不许人进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