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也被其一点之后,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将皇后娘娘的肚子划开,抱出......抱出浑身是血的小公主和小皇子......”
说到此处,秋言的面色又苍白了两分。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虽说是宫中侍候了许多年之人,但也从未亲眼见过女子生产,这第一次便见到剖腹取子的场面,没有被吓晕过去,已算是造化了。
那边秋言稳了稳心神,半点不敢看夙北陌。
自家娘娘平易近人,可皇上的脸色,已经算不上是好看了,她如何敢多看一眼?
“而、而后那姑娘以银针为引,为娘娘缝合了伤口,又在娘娘伤口上撒上了些许这个东西。”
秋言说着急忙将怀中好好存放着的小小瓷瓶拿出来递到元清晚面前。
那瓷瓶看起来平淡无奇,也不过是太医院或是医馆之中平日里用来装药粉、药丸的小瓶子,但里面的东西,该不是什么凡品。
元清晚多少能预料到,自己到如今都未能感觉到伤口传来的痛感,应该是因为这小瓷瓶之中的东西。
正如元清晚所想,那边秋言将瓷瓶递出去便继续开口。
“那位蓝衣小姐全程没说什么,只最后在离开的时候给娘娘留下了这瓶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