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动作大了,将伤口撕裂开来,她可是没有勇气拿着银针细线给自己缝合伤口,想必太医院里那些个也是不敢的!
看着白云捱气喘吁吁的模样,该是用了轻功跑过来的,说他冒失,但也不至如此罢?
这倒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这般急急过来,可是有急事?”
这床榻虽软,但避开伤口的姿势却让元清晚的后背有些酸痛,无奈伤口处没有什么知觉,着实难以靠着感觉来动作,反倒是叫她半点都不敢动,只得由着后背越来越酸。
白云捱上前两步,将怀中一个软软的抱枕递到一旁的秋言手上。
“给你家主子放在后背处,垫着些也能舒服些。”
秋言依言做了,元清晚身子确实舒服许多。
“这般细心,定然不是你的手笔,这软枕,定然是月儿让你带给我的!”
白云捱虽是个医生,但天大的病到了他手里,只有能治和不能治两种区别,能治了,由他亲自为之调养,定然能病愈;若是不能治了,他看都不多看一眼,至于这治疗的过程是否能让患者舒适,他是绝对不会在意的。
说起月儿,元清晚眼中的柔情都多了些,许久不见,她也很想念那个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