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元清晚将帘子放下,满心疑惑问了出来:“这楚邑城白日里竟无人出入?”
方才魏疏半点不避讳隐瞒她的身份,像是不怕被人听见一般,可见不仅是她目光所及之处,该是这整个城门处都是无人的,纵使是边境之地也不该是如此,到底怎么回事?
与她同坐在马车中的夙北陌沉吟着眉头。
“若不是西地的暴乱祸及楚邑城,那便是城中出了大事,叫众人不敢出门。”
元清晚也俯首想了起来,半响沉吟开口:“珂雅三部起了暴乱,至多不过是想要将西地占为己有,让西地从此脱离南浔朝廷的管制,羽翼未丰之下,绝对不敢妄图攻进楚邑城。暴乱未至,家家户户却这般门房紧闭,便只剩一个缘由了,城中出了大事。”
两位主子口中所言坐在一旁的红杏是听不懂的,只是元清晚最后一句话她倒是听进去了,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
“既是城中出了事情,为何咱们一路上半点消息都未听到?”
现下就这般进城去,可会有危险?
元清晚抬眸看向夙北陌,很显然这也是个问题。她们一路上赶路便也就罢了,但城池之中发生大事,城中太守必然是要上报朝廷的,可为何连夙北陌都未曾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