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从小在父母的保护中长大,长大后遇到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也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可以说一路走来都是顺风顺水,身边一溜的好人。现在一出事,丈夫死了,父母年事已高,无法再保护她的时候,身边的好人变坏人,就崩盘了也正常。”
“那你说,人是受点挫折好,还是不受挫折好?”徐栀问了这么一句,“或者说,我们每个人心里好像都有一堵墙,我也说不清楚这堵墙是什么,有些人是父母,有些人是孩子,也有些人是金钱和权利,假设,你心里这堵墙塌了,你会怎么办?”
陈路周心说,我何止心里一堵墙,我面前就是一堵撞也撞不开的南墙。
“这个问题待我研究一下,再回答你。”
“好。”
徐栀还是很茫然。
陈路周下巴颏儿微微抬起,状似无意地问了句,“刚你弟说你明天就下山?”
“嗯,我爸催了,”徐栀问他,“你应该还要待几天吧?下来之后联系我?”
联系你干嘛。
转念一想到,哦,表弟。
“嗯,”他低头,继续没什么情绪地剥着花生,淡淡地点了下头,“看情况,可能要去趟外地,走之前帮你表弟的事情先解决吧。”
徐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