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说说呗。”
蔡莹莹戳着杯子底下的多肉粒,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知道,估计在聊志愿的事情吧。”
朱仰起脑中瞬间警铃大作,“咋,谈胥还想跟她报一个学校啊?不能吧,我不是听陈路周说徐栀报a大么?谈胥不是考砸了吗?”
下一秒,手机藏在桌子底下,把图片发过去,又弓马娴熟地盲打了一条消息过去。
朱仰起:你要不问问姜成,谈胥到底考了几分,别他妈让他报徐栀学校去了。
那边很快回过来一条。
cr:你以为a大是菜市场?谁都能进去?
朱仰起:那万一人知道徐栀去了北京,他报个北京的院校,也够你喝一壶的。
这条发出去半天都没回,朱仰起以为他又开始忙了,于是等了一会儿,结果好一会儿那边也没回复,他又急不可耐地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结果显示,您发出的消息被对方拒收。
狗东西没出息,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
徐栀没办法说不是,毕竟过去并肩作战的画面历历在目,她比谁都希望谈胥高考能发挥好,考上好学校。就算现在大家都知道谈胥的失误大部分是出于自己的心态问题,可十年二十年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