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样子后,他更是气结到不行。
费力的将她身上的机车服脱下来,结果不经意间,阿Ken的手碰到了古曼曼的脸颊,这才察觉到这个小女人的脸颊烫得厉害。
“发烧了?”阿Ken难以置信的再次摸了摸古曼曼的额头,才发现这小女人那双颊的绯红根本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因为着凉发烧了。
“该死的!”阿Ken低声咒骂了一句,赶忙去弄了湿毛巾,为古曼曼降温。
可看着古曼曼那一身已经湿透了的家居服,阿Ken又犯了愁。
难道,这是要让自己给她脱衣服吗?
阿Ken下意识的选择了拒绝,同时又想起了爱丽。
不管怎么说,爱丽是女的,帮人脱衣服这种事,总要比自己做得方便。
电话拨过去,无人接听。
再打,依旧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找不到人,阿Ken觉得自己又不能把一个生病的女孩子扔在酒店里不管,最后没办法,只能麻烦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为古曼曼脱了湿漉漉的衣服。
至于阿Ken本人,则是趁着这个时间冲了个热水澡,免得自己再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