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是北庭邦的父亲,他可都已经很大一把岁数了啊!”
“恶心?哪里恶心了?”徐翔一把抓住葛茹的双肩,十分用力的抓着,同时晃了晃,“葛茹,你觉得你有多干净吗?从你躺在北庭邦那个老混蛋的身下开始,你就已经不干净了!现在你和我说恶心不恶心,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觉得钱恶心吗?”
“我……”葛茹被徐翔晃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有些想吐,一捂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推开了徐翔,直奔洗手间去。
吐了好半天,终于觉得舒服些了,葛茹这才抬起头,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面色惨白,面容枯槁,这才不过两天的时间,自己的样子竟然就和记忆中的样子产生了如此大的差别。
重新回到客厅,却见徐翔正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喝酒,见她过来了,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一下。
“翔哥,你别生气,我……”葛茹说着,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我知道,我脏,我没有为你独守着这副身体是我的不对,可是当年的那种情况,你又那么着急的想要对北庭家下手,我就只有这副身体才能让北庭邦点头娶我啊!翔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现在北庭家终于要不行了,可是,这些年我也攒下不少钱,不如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