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穿的跟个陪酒女似的,等下想陪别人了?
他话语很急,透出的情绪不小。
顿了下,他再次伸手扣上了她的细腕,力道略微有些重了,之前是谁为了拒绝,不惜演戏的?又是谁拿刀四处捅人的?
说到这里,帝长川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愠怒横窜心肺,无处安放的薄怒攀升,他手上气力一松,将她手臂甩开时,冷斥再道,喜欢就说喜欢,弄出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顾念垂下了眸,密密长长的眼睫微颤了颤,却强撑着笑了笑,只说,我谈不上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只要是帝总喜欢,我便随意。
男人眸线阴鸷,哦?那么,今晚让你陪别人也可以了?
她抬眸看向了他,明明心底已然溃不成军,但出口的话语,却还平静无波,若是帝总要求的,我自然不会拒绝。
帝长川笑了,浅浅的淡笑迷离,透不出喜怒,反而骇人于无形,然后再演一场戏,或者再让你捅几个人?
顾念眨了眨眼睛,眼神泛起了笃定的光束,再也不会了。
她又说,以后只要是帝总要求的,我照做就是,再也不会给您添麻烦了。
帝长川面容上的笑意没减少,反而更浓了,这么听话?那么之前又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