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地步呢?极度厌烦,深恶痛绝的地步。
但即便如此,他的宅邸,时常往来的女性还异常颇多,只是每一位离开的女人,都会用一个词汇形容他,神经病。
每个女人,只会出现一次。
他绝对不会再临幸第二次。
也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怪癖,解释了当时他和帝长川在会客厅时,提出的那句,让帝少陪他一夜的说辞。
顾念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眉清目秀的,好像传闻并不都只是传闻,也有可信性。
她笑了笑,那笑容不走心,甚至有些冷,二少,你很怕别人了解你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超乎了傅予珩的想象,也令他额头暴跳的青筋更加鲜明,就连紧扣顾念手臂的气力,也紧了不知多少倍,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怕别人了解真实的你。顾念不理会他的反应,低冷的字音,一语中的,你呢?看起来含着金汤匙出生,有极好的家事背景,可谓有钱有势,有容有貌,面面俱到,但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这一席话,傅予珩真的没想到,一瞬间就愣住了,转瞬而生的怒意,也更加磅礴。
你他妈
没让他说下去,顾念直接伸手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唇,继续道,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