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重新又一次将人拖拽了过来。
傅老二你不踢,跑这儿来踢我?男人音色极沉,感觉不出喜悲。
顾念倔强的耿着小脖子,也不看他,空洞的目光盯着天花板。
帝长川再下手,更加不管轻重,可能嫌这样涂抹有些麻烦,索性药膏多挤出一些,在自己掌心内涂开,然后大面积的涂抹
这样的举动,疼的顾念不住咬牙,一再强忍,但再忍,她也疼,何况本就发烧的身体,稍微碰触一下,都恍若在割肉,更何况是这样!
她实在忍不了,疼的身体不住发颤,才哽咽的说,轻,轻点可以吗?
男人动作继续,嫌疼?忍着,自己活该犯贱跑去让人抽,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一句话,震痛了顾念的耳膜。
男人顺势俯身向上,单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你自己说贱不贱?
几个字,莫名一瞬间像压倒骆驼最后一棵稻草,顾念就算之前一遍遍在心里再强逼着自己,要忍,不能动怒,但到底还是没忍住。
她也实在忍不下去了。
我犯贱?我贱?她冷然出声,不禁费力扯唇一笑时,抬手拨开了男人的束缚,挪动身形向后,又扯过被子将自己身上包裹住,帝长川,你到底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