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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夕轻微的叹了口气,抱歉,孩子确实被我妈接走了,我暂时无法带他过来,不过念念,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说服我妈的。
顾念霎时面色褪去了全部的血色,无力的抬手支撑单膝,扶着额头,难怪帝长川会突然提出要打什么赌,原来,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洛城夕无法将孩子带给她。
要和知道了就算他不出现,她也没办法走。
脑中一幕幕闪现,顾念浑浑噩噩的思绪像奔腾的马群,呼啸狂妄,持续奔腾,颠来反复汇总在一起,最终竟然笑了。
那笑容颇冷,也颇为无力,明明就是冷笑,还染出了几分嘲弄的痕迹,她不是在嘲弄洛城夕,是觉得自己很讽刺。
处心积虑的留在帝长川身边,费尽周章的讨好他,哄着他,只为了换回孩子,或者更准确一点,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然后伺机带走孩子。
结果呢?
她做到了。
不管帝长川是否察觉,她都做到了。
真的带出了虫虫,现在孩子就在她的怀中,安静的睡着,但她怎样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最孤注一掷都不会质疑的洛城夕,竟然
而最讽刺的是什么?
她连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