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莫名一红,别扭的极快别过脸。
若真的没离婚,那这中间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
和他在一起,等同于与虎谋皮,到底是好处多,还是害处多,她又岂能不知!
只是,明明离婚协议书都签署了,律师也拿走了,难道就这么轻易能作废?!
顾念思绪重重,胡思乱想时,男人已经摁灭了香烟,起身下床,随手扯过一件浴袍裹在身上,走了出去。
她以为他是去冲澡,然后换衣服离开,竟没想到他去而复返后,手上多了一个袋子,朝着她的方向扔了过来,换上。
然后,他就去了浴室。
顾念愣愣的,打开袋子一看,是一套女士衣物,好像他事先就已让人准备妥当了般,她不禁苦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千算万算,也还是抵不过他
帝长川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又是西装革履一派衣冠楚楚的样子,冷眸朝着大床方向一扫,顾念还裹在被子里,几乎和之前一样,也没换衣服,也没做任何。
他走过去,皱了下眉,就这么出去?
她动了动眸,刚刚哭的太动容,此刻头太疼,沉沉的,好像坠了千金一般,很难受。
顾念不想理他,小脑袋缩进了被子里,还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