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伸手解着衣扣。
帝长川站在一旁静默的看着,深吸了口气,抬手握住了她的双臂,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好了。
他说着,俯身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出了房间。
等他再回来时,不过短短几分钟的间隙,而顾念的反应,却和刚刚又有了突兀的变化,从之前的又痒又热,变成了现在的蚀骨剧痛,浑身上下像是被人生生的剥皮抽筋,那种疼,那种痛,根本不受她忍耐。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迫不及待的扑向迎面走来的男人,那到底是什么药?给我,我好难受
其实,她并不是没有毅力的人。
平日里再大的疼痛,她也会努力咬牙强撑,但如果人人都靠意志力就能抵御一切话,那还需要药做什么呢?
药,这个东西,真的是有利弊的结合体。
能缓解病痛,也能加剧病症。
能救人于痛苦,也能害人于无形。
帝长川紧着眉,长臂将她紧紧的拢入怀中,自己也侧身坐在了床边,忍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他刚刚联系了医生,并且详细说明了顾念的情况,为了以防万一,林凛特别找了本市最好的戒毒医师。
虽然具体到底是什么药,他们暂